骨头什么时候能长好(*꒦ິ⌓꒦ີ)

【执离】食铺——受伤

深秋九月,火红的枫叶铺满了整个院子,走上去像踩着一条柔软的草地,树枝光秃秃的,瞧着萧瑟难免让人心生悲秋叹息之意。

老板躺在床上穿着雪白舒适的寢衣乖巧的喝下老板娘喂过来的一勺苦涩的药汁,烫的吐了吐舌头,水润的豆豆眼眨呀眨,像是一只讨好主人的小奶狗。

终于接收到了老板娘下一勺吹过的药汁。

“阿离,”老板一只手扯着老板娘水红色的衣袖晃呀晃,散在额前的紫毛也像小尾巴似得跟着晃呀晃,手指又轻又柔的撒娇一般挠了老板娘的指腹。

被挠的指腹像是被亲吻过得脸庞,又热又烫的灼烧起来,烫的老板娘一颗心坐立难安的燃烧着,烧毁了一直刻意维持的冷肃。撩起袖子拿出贴身带着的锦帕和用油纸包封好的蜜饯就近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帕子给老板擦去了唇边的药汁,蜜饯一整颗塞进他嘴里去苦味儿。

老板被一整个蜜饯撑得两颊鼓鼓,眼睛都被撑大了几分,眼角处泛着一点喉咙被堵住憋出的嫣红,像是窗外往下落着的火红的枫叶颜色。

老板娘忍不住笑了,空气里存在的凝滞,低沉的气息总算在这一笑中灰飞烟灭,像是遇见大太阳的一片雪花,只剩下融化后的湿气记录着他来过。

“阿离也吃。”老板拇指食指捏着一颗蜜饯送到老板娘唇边,稚气的张开了自己的上下唇,笑眼弯弯像是初六七挂在天上的一轮皎皎明月。

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的距离,细微的血腥气像是有了自己意识的风,一个劲儿的往老板娘鼻子里钻。

老板娘望向缠着厚厚一层纱布的左臂,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又拧成了疙瘩。

一歪头栽在老板完好无损的肩头叹气。

叹气自己那时为什么没有多教老板几招杀人的功夫,让他被一伙山贼所伤。

还是为了救被山贼抢上山的姑娘。

一道刀痕,流了不少血,比院子里的枫叶还要红。

老板娘的脸色也不比昏迷不醒的老板强多少。区别只在于一个人还能睁眼说话,另一个就像是传说中的睡美人。

食铺照常开着,前院热闹的像是在唱戏,喝酒划拳的声音不绝于耳。后院里老板揽着老板娘靠着炉子看书,炉子是老板娘吩咐点上的,冬日天气又冷又干燥,什么伤都好不快,若是生了冻疮,又疼又痒,还要防着抓破留疤。

老板这些日子特别容易疲惫,脑袋歪在老板娘瘦削的肩膀呼吸渐渐绵长。

老板娘低着头去寻老板的唇,烙下一个轻轻的吻。

听说当天夜里,离王城数十里远的土匪山寨遭人暗算一夜之间人全死了,偌大的寨子烧的只剩下一捧灰。

只是听在别人耳朵里想到的只有四个字:大快人心。

客栈内睡得正香的老板往外滚了几圈,没碰到自家老板娘温热的身体,坐起来揉揉眼睛,自家老板娘坐在桌子前喝茶。

“夜里喝茶会睡不着哦。”老板从床上下来,不赞同的皱着眉。

“那便不喝了。”笑着说,搂紧了老板的腰身。

     地府

“这十几个鬼怎么都是被一剑毙命的,剑宽度都一样,莫非凶手是一人所为?”

阿煦对他身旁哪位鬼差的话笑而不语,一定是作死的伤到了某人才被这样对待的。

毕竟阿离的剑已经很久不曾出鞘了,如果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话,很久将会成为永远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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